摘自:
来自无人区的报道
Michael Hoepfner与Christian Kravagna和Christian Reder的对话,以下是对话记录。
CHRISTIAN REDER:一切事情和人在加速时,同时会出现一个让事情慢下来相反的方向;生于奥地利的墨西哥技术怀疑论者Ivan Illich恳请:走路去任何可能去的地方,用以不要超过自行车或牛车的速度去感知世界。他承认自己频繁的飞行是一种临时的妥协。Sten Nadolny“缓慢的发现”一书的书名,几乎成了”不切实际的日程”的代名词。你的印象会延续的更长:缓慢到停顿--也是一种不同的节奏。
MICHAEL HOEPFNER:在此我要说明行走真正对我的意义。在大地艺术中,以Richard Long为例,他的行走增加了雕塑的重要意义。对于我来说,那是要达到一个不同的,升华的,感知状态:旅行就像吸毒一样。在遥远的地方旅行,其中有些是新奇的。如果像Bruce Chatwin那样,变成一个流浪的神话,那就有点离谱了。我们毕竟是有社会属性的游者。
CHRISTIAN KRAVAGNA: 大地艺术是观念的。观念艺术也可以用相机来表现,就这样,就是他自己。你的艺术,你的方法,实际上来自真实的活动,行走的过程,慢慢的走到不同的地方,体验不同的经验。你到底要寻求什么?